不少警员低头沉默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众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集中在她身上。
祁雪纯服气，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。
祁雪纯低头没搭理。
“你不是也将我这样推来推去？”他反问。
祁雪纯本来是这样认为的，但现在有点心虚，因为她和莱昂就见过一次，他竟然很快将她认出。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一阵羞恼，懒得理他，快步跑进房子里了。
“你不是想做点什么吗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，反而不敢了？“
是司家那边的亲戚。
“从今以后，我只逗你开心。”
接着，他又说：“你觉得他前女友是傻瓜吗，都已经分手了，江田忽然送来两千万，她就敢接受？”
“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祁雪纯推门离去。
天台上，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轰鸣，看来已经等了一些时候。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